東洲郡守

吃饭为主,蹭饭为辅。随缘开锅,见笑施主。与其fo我不如点几个红心蓝手,毕竟我也不知道这篇是不是最后

可能是情人节炎博

Attention↓

→博士第一人称且博士性别女(虽然男应该也无所谓)

完全私设的情节和地图和故事,故事灵光一闪想的,bug可能

→欢迎讨论,直接骂我是不可以的,写东西不好看罪不至此




  炎客和我其实挺没有过情人节的概念的。我清楚知道炎客是一个连生日都记不太住的家伙,至于这种小节日?我都还是昨天在干员提醒下才后知后觉的呢。

  况且,现在不在罗德岛本舰。

  不是汐斯塔的另一个海滨城市,保留着古老的习俗,由于向内陆走是因尼克斯帕山脉,向外是海,这座城市相对闭塞。

  天灾信使称预见到天灾可能降临此处时十分惊讶。“可以说,在我的印象中,没有任何关于因尼克斯帕山脉南部还有城市群、或者说可居住群落的资料,但有一些地图类的资料对这一片区有标注,我想我有必要去那边。所以我申请了罗德岛的帮助。”他对我这么说了。

  “我的心情很复杂,”他苦笑,“当然,我更不希望山脉南部有聚居者。”

  

  我觉得可以理解原住民不从山脉南部迁往山脉北部的决定。因尼克斯帕山脉如同它的名字,“无法通过”,山脉南北的居住者使用的语言有所不同,可对这座山脉的描述非常统一。罗德岛拥有技术的帮助,为了翻越山脉,这些技术付出,也迎来折损。

  带上干员炎客并不完全出于我的私心。他的经验在这里非常好用,在山脉中跋涉的日子里,他甚至并未对种种情况感到太过惊讶,并轻易地化解了我们认为棘手的状况数次。

  天灾信使说过:“其实我无法确定我们来不来得及赶过去,翻越山脉所用的时间可能对天灾来说,制造一场灾难是绰绰有余的。”

  他说得对。

  只是我没有设想过这种情况:我们发现了群落,并且还是住民活跃的群落,在这个时间点,天灾信使预言的天灾应该已经降临过,但住民此刻正在准备祭典。

  没有丝毫经受过灾难的迹象。

  

  住民们称这个祭典为“Festum”,他们用五色的旗子装点城市,有专门的乐队和持续多年的活动。

  但是我还是不明白,天灾呢?信使说也许是他的预言有误,天灾其实可能发生在山脉中的某一段。

  但愿如此。

  我问炎客有没有觉得哪里奇怪,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。这很奇怪,更奇怪的是,他居然问我要不要参加原住民们的祭典。

  “我是说,你真的是炎客吗?因尼克斯帕山脉中你被换掉了吗?还是这是这里的某种法术?”

  “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……”他叹息道。

  其实不用炎客说,我也是打算参加一下祭典的,这可以了解更多。

  也许我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人吧,他毫无表示时我并没有什么所谓,他表示了些什么我反而变得警觉。

  我笑了笑,我们都很奇怪。而我还挺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。就像我喜欢他。

  

  我们带上了面具,我披着长袍。我们的小指互相勾着。人群疏密不同,我们偶尔撞在一起。

  乐队中有鼓手,也有吹奏我不知道名字的乐器的家伙。我们在街头巷尾穿行,偶尔会走进高楼,走上旋转楼梯看原住民口中的埃夸尔海。

  有路过的女性被炎客所吸引,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个,而是她们对炎客的评价是“您的装扮很特别,如果和女伴去参赛的话一定能赢得比赛吧”。

  我不由得看了看他。我是准备开口问他的,他注意到,误解了,低头抬起我的面具吻了我一下。于是我不小心想岔了。

  凭什么我遮的是整张脸而他只挡一半?

  

  直到我们走上广场,我才反应过来重点并不在此。

  我扯了扯炎客的手,抬头问他:“他们认为你的模样是一种化装。那么他们并没有见过萨卡兹。”

  “这很正常,上次在那个雨林里,我也没有见到别的萨卡兹。”他说。

  “我没有看到他们身上有角、耳朵和尾巴。瞳孔也正常。这不正常,炎客。”

  炎客的脚步忽然停住。

  “我们看到的不一样对吧?不然你不会面对他们无动于衷。我猜你看到的是,正常的东西,正常的住民,正常的城市。”

  他好像在思考什么,面具背光,被镀上一层不真实的金光,金光像要把他整个吞噬。

  他的身后是人群,热热闹闹,熙熙攘攘,我觉得虚伪。他的前方有雕花的白色的石砖向上攀升,藤蔓纹在石柱上会聚,石柱顶起被图画装饰穹顶,中空吊着巨大的金属撞钟。我并非艺术家,我无法说出这是什么风格。我也不能确定炎客所见的世界中,这座钟楼也是存在在面前的这个位置吗?我们确实地在这里,也确实地被分隔在两处。

  “你知道的,我只是一把刀,你是布局者。”炎客向前迈了一步,斜下的日光在我身上变成他的影子。

  

  我们又跑起来,再次在街头巷尾,带有横冲直撞的意气。在棋局里破局本来不是我的风格,不过就像逐渐习惯在本舰冷眼应对扑面的诡谲一样,我已经在和我磨合了。

  我们停在栈桥上。我甚至有点想搞艘船出去试试,为了排除我的一个想法。

  埃夸尔海灰白,海面如同平铺的白纸。它的头顶是吊在空中的巨大的白日。

  其实那个猜测不太友好的。我缓缓蹲下。

  “天灾信使呢?”我问,“我们好像一天没有见到他。他眼中的这里……可能和庆典毫无关系。”

  “但他并没有在哪里大喊大叫,也没有在哪里研究什么。”

  我回过头看着城市。这座城市——或许称其是个镇更恰当,它顺着山势向上建,在栈桥上也能看到白色钟楼,尽管只是一点。

  我看到天灾信使从某段阶梯上下来。

  他对我说:“博士,您有发现什么吗?这里的源石分布很奇怪。”

  

  我记得,信使说也许是他的预言有误,天灾其实可能发生在山脉中的某一段。

  

  我站起来,没有回复天灾信使。我侧过头看炎客。

  “我有个想法,在我在广场时就有了。”我笑了下,拉他手指。

  “这里不可能是真实的。那么要么场景是假的,要么只能人是假的。”

  炎客没什么表情,我觉得他这时候不用有表情。

  “但我不会是假的。”我还在玩他的手,反正我觉得他不会不给我玩。平时就给的,没道理这里不给。

  我猜炎客要问我为什么。

  “为什么?”

  我笑起来,笑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明显,露出我的犬齿,大家喜欢喊虎牙那种犬齿。

  

  我面前的炎客在跟我大眼瞪小眼。我单方面的瞪。

  “所以这回是什么东西?”我注意到我是站着的,便活动了一下手脚。

  这里确实没有“原住民”。离海还很远,面前的大概是溪流,或者这片雨林的河的支流。天灾的确降临过,虽然不一定是在陆地上。

  “是塔皮尔。”炎客答。

  他的刀没有出鞘,空气中也没有血腥气。

  “啊,塔皮尔吗。我听过这种动物,但是我是听年说的——她说在她们那边,塔皮尔也称为‘貘’——不过炎国的版图应该没有扩大到这里。”

  这回是天灾信使插的话。

  “要说到这个的话,我记得文献上有过记载。本来这种动物是有活跃在炎国——准确说是炎国及临近国家——那边的,后来也有迁徙到这边来的种类。”他还在飞快地记录什么。

  “本来它们也不具备施法的能力,但天灾发生了。是这样吗?”我又开始玩炎客的手指。他果然一点反抗都没有。

  天灾信使“啪”地合上手中的记录本。

  “正是如此。不过这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……它们构造的是梦境还是只是引发一种幻觉?我还有很多问题……博士?”

  他好像发现我在玩炎客的手了,他看起来有点不相信眼睛。

  

  又得爬一次山。我心情不太好。

  想到之前庆典的事全是一种幻觉,我心情更不好了。

  不好到忘了问炎客,他看到了什么。

  

  回本舰后我挺忙的,我出差得有点久。

  我好不容易终于有一天没有躺上床就睁不开眼,我在玩炎客的尾巴。他的尾巴有一个洞,真的很有趣。

  他在我边上没说话,也没动——尾巴尖晃来晃去不算动。

  “因尼克斯帕山脉那次出差,”他停顿了一下,“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幻觉。”

  他在说什么,因尼克斯帕山脉是什么东西。

  “幻觉会按照主体设想的发展,是在其他主体的幻觉发展之后。”

  炎客翻过来看我,“你一开始的猜测没有错,场景是假的,人是真的,后来天灾信使先生和我的幻觉先后脱离了,人也就变成了假的。”

  “我本来想在出差的时候就跟你说,但是你一直没问过我的幻觉看到的东西。我在你那里一直待到我们离开广场。”

  我这不是,忙忘了。

  “你跟我说过那天是情人节,虽然我们都不在意。”

  炎客还是过来吻了我一下。

  

  好家伙,原来还有这事。

  我翻过去抱住他吻回去。

  我休假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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